第43章 足尖行走路轨

        白色回廊的风格是对比——是环境的“刚”与少女的“柔”;环境的“冷”与少女的“暖”;生活的“粗糙”与少女的“温柔”,要用一句描述的话,就是粗犷主义中的赤裸少女。

        承受六小时鞭刑之后,依理被带到净身室去掉身上的汗水、泪水与尿液。

        净身室和预想中的浴室不同,总共有三个格子,让人联想到埃及古墓的石室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站入第一个石室…

        唦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呀!!”流出来的并不是水,而是沙粒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粗糙的管子用强力的沙粒冲刷被鞭打至近乎要腐烂的肉体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感到自己的伤口好像全都被擦得烧起来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粗沙粒冲刷之后,站到第二个石室,那里有洗车那种旋转的硬毛刷子直接拍掉身上残留的沙粒,然后第三个石室,是喷出消毒酒精后,再用强风冲刷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般人都会对“洗澡”这回事有强烈的身体记忆,通常水从头而下,代表的就是一天的结束,或者另个阶段的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女生必然会对洗澡十分重视,比起单纯洗净身体,那更加是放松精神,结束一天的仪式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净身室的设计,为的就是剥夺所有过去洗澡的身体感觉,也不会感到一丝温柔,也不会有一丝人性,裸体站在石室中,只会像个准备受刑的祭品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无法再记起洗澡的温柔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解小解的画面当然也是一直呈现在直播面前,大解之后也不会给厕纸,依理要坐到一个轮拍机上面,让小型的塑料拍子高速拍打她的括约机从而清洁,那轮状拍子再拿去清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来,女奴唯一能够接触柔软的东西,就只有是男性的阳具,当男生的阳具插入她们的密穴或者喉咙,也是女生唯一能获得温柔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工作人员们的衣服全为塑料质地的西装,也是为了防止女奴碰到布料而有柔软的触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严禁再接触任何软的东西,床垫、枕头、衣服…甚至毛巾也不可以碰触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睡的是空旷的大理石石台,大理石石台位于无菌室中,当然不会有被子和枕头,冷气开得非常冷,让依理瑟瑟缩缩的睡觉又不怕她生病。

        全身的鞭伤还没好,过千下的鞭痕并没有这么容易能够退去,何况第一晚睡在冰冷的大理石台上根本就没法入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不到自己居然在床上被窝里替男人口交着入睡的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海瞳身上穿的只能是金属银饰,臂环、大腿环、项链、乳环和腰间的珠裙,全都是金属。

        头发上的蓝色发带,已经是陈老板给海瞳莫大的慈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守言应该是这个地方,唯一还穿着布料类衣服的人。他似乎怎么也不肯穿上陈老板给的塑料服装,不知是在坚持什么,他穿着的是学生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得知明天会获得她属于自己的服装。

        用沙子洗过澡,用消毒药水清洁过牙齿,现在到了睡眠时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赤身一人躺在没有枕头没有被子的大理石台上,冷气无情的让她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侧躺在大理石上蜷缩身子,夹紧腋下尝试入睡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男生让她口交着睡觉,意外有点寂寞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她一天下来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守言。

        究竟自己被拉到这儿来,是不是守言真心的意思?还是守言只是透过陈老板,把依理从班级那儿拉出来?

        叮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是会员寄出课金留言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看一看墙壁的直播画面,看到画面切成四个,分别映着自己脸颊、私处、全身镜和半身镜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调教环节结束了,现在是她看到直播观看人数居然还有55人左右。

        (对啊,即使是睡觉中,直播还是进行中的。)她首次真实地感受到二十四小时直播的重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nightcat24的SC,『平躺着睡,腿要打开啊,看不到…』,啊,抱歉,因为这儿有点冷,不自觉地就夹着身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nightcat24只到房间只有摄氐14度,应该会谅解依理为什么想要紧缩身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老板也没明言说依理必须遵重留言的说话,仅仅是依理没有产生不遵重的想法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留言只是给了最低价钱的100 元港纸,彻底的把依理睡觉唯一的温暖都夺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听着命令,大字型的躺在大理石台上,试着闭眼入睡。

        摄影机一直追踪着女性的姿势变化。红色遥控车更是直接把延长臀钻到两腿之间,近距离拍摄她的阴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课金命令打断了她的思路了,依理切法想要接回刚才丢失了的话题…啊,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自己这种状况是不是守言真心想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守言跟依理能够好好说话的时候,都是独处的时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头顶的机械臂,镜头映着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连睡觉都是在镜头底下,根本就不可能有独处的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(都走都这么远了啊…)

        又是纵身一跃,跳到陌生的环境,逃离了音乐室,掉进这又冷又硬的高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气力再这样跳跃。

        困倦了…

        睡意让她无法思考…

        明天又会被数不尽的命令轰炸,能独处运作脑子的时间少得可怜,她闭上沉重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叮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nightcat24的SC,『腿再分开点啊,一字马!』…嗯,这样很难睡啦,依理…试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腿由大字型拉开成一字马,手迭在膝盖上扶着,以这超艰难的姿势睡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禁不住震颤,双脚冰冰冷冷的,很难可以入睡。

        嗯?

        大大张开的腿中央似乎被什么碰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低头一看,红色遥控车的摄影臂,在拨弄她的蜜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欸,这是…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,红色遥控器车,除了镜头之外,前面还插了一条逗猫棒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是直播女奴没有任何命令的时间,专拍摄阴户的红色遥控器车,都可以用逗猫棒去玩弄阴户。

        睡眠时间,自然就是任由观众们随时抚摸私处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很好奇,到底是某个调教师操纵逗猫棒,还是全自动的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是会员操纵的话,究竟是怎么分配给谁控制的?

        依理侧头看投映在墙上的画面,原来,逗猫棒是可以分开付费控制的,类似是$100 元控制五分钟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要控制逗猫棒的会员纷纷排着队轮着操控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不得不佩服这地方的生意头脑。只是,想到连睡觉的时间也要一直被人玩弄,不由得感到悲哀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…太累了,冷也好,蜜穴被挑逗也好,她很快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起来”

        呜哇!

        似乎已经是早上了,她发现头上出现了工作人员的脸,工作人员刚刚把一杯上倒在依理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…咳咳咳……咳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哔哔哔哔…哔哔哔哔…

        闹钟现在才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…”用赤裸的手臂抹去眼睛附近的水。明明有闹钟,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叫醒她?

        依理反射性的望向墙壁的直播画面,明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是有会员抢在早上6 :30的闹钟发出声响前,课金留言说要用水泼醒依理。

        让依理毫无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醒来后,发现自己睡觉的时间也一样是有课金留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说要用鞭鞭醒她,或者要对她进行电击这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有充份的休息也是重要的,夜更的工作人员就没有回显请求了,何况那些也不是什么大金额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低头望着自己,一字马有点走样了,膝盖曲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逗猫棒不知怎的完全插在自己的小穴内,蜜汁流了很多,有些已经干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怪不得依理好像一连发了三个很想要高潮却又得不到的梦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刚起来,小穴已经难受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鞭醒依理的要求,明天才做吧。”工作人员向会员说了句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坐了起来,想象到每天可能也会被各式各样的戏弄叫起床,不由得地觉得凄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跪行!”

        出了石室,依理用膝盖跪行到了一条很长很长的走廊,走廊上有不同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工作人员拐了个弯,带她进更衣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发现,海瞳已经在里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工作人员说这是更衣室,她根本就不会意识到这是更衣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更衣室给人的印象是间隔、储物柜、衣服架子与洗手盘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个房间完全没有间隔,也没有储物柜和衣服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它是一个排舞室大小的空间,四面墙壁也是单向玻璃,地板是泳池边那种防水的陶瓷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央放置了一块双面的化妆镜子,是刚好让女奴跪着使用的高度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瘦削的长发女生,女生也好奇的跟依理对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睛是蓝色的,穿了耳环、乳环、脐环和阴唇环。

        长长的头发梳到腰间,身体好像很瘦削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不敢说话,就礼貌的点个头打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丝不挂的海瞳与依理,二人跪在化妆镜子左右两边,屁股当然是不可以坐在脚跟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发现,镜子同样是一块屏幕,右下可以看到直播留言和自己的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好奇自己的样子是怎么映照出来,就发现,镜子上方有一个像是手机自拍镜头的东西对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发现,原来镜子下面的地板是有大大小小的凹槽,像是工具箱放东西的格子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下面放了梳子和化妆工具,物品不是立在地上的柜子,而是陷在地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正下方的一个约脸盆大小的凹槽,就是装满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凹槽中一支石做的阳具直立在上面不断射出水花,像是喷泉一样“用它来刷牙,水吐在凹槽就可以了。”女工作人员指示依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方才看到阳具身上,原来插满了牙刷物料的刷毛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用手把前发丝勾到耳朵后,俯下身子,用口含着石阳具。

        水花射出的速度跟公园那些饮水机差不多,很快就填满口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咕噜呀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漱了第一口,依理咧嘴把牙齿贴到石阳具的身上磨擦,水花不断射到脸和眼睛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…咳咳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很艰难,水不小心把到鼻孔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好奇的偷看对面的海瞳。

        嗯唔…嗯唔…嗯唔…

        海瞳的弯下身子,脸像鸵鸟一样埋在地下,石阳具都要鲸吞到喉咙里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(她…)

        “海瞳收到SC说想看她用那东西深喉喔。”女工作人员对惊讶的依理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石阳具还是不断喷出水花,石阳具的身子还是插着刷牙用的硬毛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海瞳是一边被灌水,一边用刚毛磨刷自己的食道。

        SC没说要深喉多久,但海瞳鼻孔都好像喷出水花了,还是没有停止抽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你还是快点刷完牙吧。”女工作人员催促依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回过神来,她张口含着石阳具,立刻感觉到水柱不断朝喉咙喷射。

        尝试侧着脸把大牙贴在阳具刷毛上,总算让水花不直接打在喉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水花填满口腔,不断从嘴巴跑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难过的上下动起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进行这非常辛苦的刷牙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呜哇…

        终于把牙刷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抬起头,恢复跪姿,此时海瞳还是在深喉当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的课金主不断给钱要她持续深喉呢,已经三分钟了。”光是把那不断喷水的石阳具放到嘴里就已经那么辛苦了,深喉简直是难以想象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摇摇头,暗暗祈祷这女生能快点从痛苦中解放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满脸水珠,她在那些凹槽中寻找有没有脸巾之类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色回廊是不允许女奴接触布料类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用这个马尾鞭把水珠拍掉吧。”女工作人员指着其中一个凹槽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自虐的形式,依理拿着很短的马尾鞭不断掴脸,数十条疏水性的塑料掴耳光,确实把水珠都拿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,她开始化妆。总算去到自己比较认识的范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她学校是禁止女同学化妆的,不过一些女生至少会化个底妆上学,甚至偷偷化个韩式裸妆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虽然也没学过化什么浓妆,但涂个底霜,上个遮瑕膏这些应该不成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只是这样吗?眼妆感觉还没画好啊…”女工作人员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抱歉…依理就只懂化到这个样子。”依理照着镜子,事实上她就只是习惯把自己的黑眼圈与掌掴的红印隐去,并没有为脸部加上新的美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海瞳,你来给依理化个裸妆吧?”女工作人员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工作人员其实就是负责替海瞳和依理化妆的人,海瞳早已懂得自己化妆了所以也不用帮什么忙,至于依理,她觉得两个女奴互相替对方化妆的画面应该会更有趣,所以就让海瞳试这差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深喉的海瞳把头从石阳具中抽起来,眼睛寻觅着眼前的少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连呛声也默默忍去,连恢复呼吸的自间也不敢浪费,跪行过去依理面前,打量着该怎么给她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已上了底妆了。”依理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明白了…咳嗯。”海瞳熟手地拿起光影粉开始替依理打影,选了个自然色系的眼影上高光和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candy 主人,依理上不上假眼贬毛好?”海瞳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candy 是那位女工作人员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依理应该画啡眼线会比较适合,无辜感的眼睛配清纯感比较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海瞳专心不二的替自己画眼线,依理也偷偷地观察着那像海一样的眼睛,海瞳应该是有用到假眼睫毛,深邃的眼睛抹上烟熏装,有一种异国少女的神秘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二人化好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站起来,接过一件玻璃色的超短连身裙,裙子不是用布料做,而是用钢丝织成网,再串联上千上万片的玻璃片砌成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盼顾自己该在哪里换衣,再想想自己原来已经在“更衣室”入面,她直接在candy 和摄影机面前穿起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用玻璃片制成的衣服冰冻冷漠,一点保护的感觉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夏天时把脸贴在玻璃上,也是感到冰凉而非温暖。

        站起来在化妆间的镜子面前转了个圈,玻璃片子啪啦啪啦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活像是一具透明雕像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块圆形玻璃片只有硬币,迭在一起的话确实会让肉色的裸体变得稍为朦胧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,她被带到另一间有巨型3d打印机的房间,穿上芭蕾足尖鞋一样的钢丝鞋。

        正确来说不是“穿”上去,而是用打印金属的3d打印机直接印制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钢丝鞋像是一条绕着她足尖盘旋而上的蛇,每一圈都留了一点洞隙,让观众可以窥看那白滑的脚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条银蛇卷到小腿,似乎再没有放开她的打算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依理再不能用脚跟踏,纲丝鞋没有鞋跟,也不能让脚跟弯曲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穿过长廊,回到昨天被不断鞭打的房间,这儿跟昨天有点不一样,地上铺设了像是火车玩具的路轨。

        路轨是铜制的,有一个鞋头之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踏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还没有学懂怎么用这双鞋子走路,她还需要调教师扶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跄狼地踏在环形路轨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呀!!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她跌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调教师把长长的电枪贴近钢丝芭蕾舞鞋,电枪在啪一声之后与金属鞋底拉起了白色的火花,脉冲从电枪准确地送进依理四枚小趾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由小脚趾传到小腿,再到大腿,震动至依理整个人弹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,钢丝鞋外表由导电金属构成,内则贴近皮肤的材质却用了传导性较低的物料,只有四根小趾头的头份用了高传导的物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来,调教师便可从任意角度电击依理的钢丝带,而电击每次都会准确地送到小趾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咿咿咿!”依理再度笑着咽呜,调教师说她走路重心摇摆得太多,足尖不应该踏在路轨外,要走猫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鞋尖踏出路轨外的话,就会立刻遭到另一次电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打开双腿撑着身体,让依理很快就倒下来。倒下来了,又成为了调教师再次电击她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咿咿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足尖旋成非常小面积,要用这细小的面积站稳非常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钢丝鞋没有像芭蕾舞鞋那样的软垫作缓冲,脚趾是硬生生插在金属托架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专门电击小趾的触突更是抵在脚趾甲与皮肉连着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每走一步,依理都生怕那金属尖刺会撬起她的脚甲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说钢丝鞋本身十分牢固,但始终全身的重量那是压在脚姆趾与小趾的金属架上,每走一步,依理都感到电击用的触突在一点一点刺进自己趾甲缝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透过摄影机,守言和陈老板一边欣赏足尖鞋训练的过程,一边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找到像这样可以做全天侯直播的女孩真的很难呢。”陈老板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老板不是也有挺多奴隶的吗?”守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全天侯直播啊,就是连舞台后的样子也看到。卸妆素颜也好看的女生不难找;任何角度都漂亮,无死角的女生也不是很难找;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要好看,以及叫声也要好听,不经剪片下还能完全呈现给会员看的话,这点就比较难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依理这点是努力过的。”守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记得几年前她痛苦的脸不是这样子的,现在好像更诱人了,特别是想哭的时候。我猜想,依理应该是有随男生的喜好去改变自己的表情习惯,就像现在努力地保持微笑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老板咧嘴笑了:“那就更有趣了。因为全天侯直播最难的是,女生要有身为直播主的自觉。除了被虐之外,内容也要有趣。”守言吃过工作人员送来的便当,喝了一包柠檬茶,一边吃着炸鸡扒便当一边在色情网站搜集什么有趣的点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并没有哪个女生吸引他,也没有哪段影片让他觉得有趣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来,陈老板给他的会员账户是可以查看白色回廊过往的作品的,他就一边找着作品一边吃完午餐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屏幕看时,依理的步行姿势明显好很多了。现在不用调教师扶着,自已就可以在环型轨道上踏步。

        (才一个早上而已啊,其他女奴要好几星期呢。)守言感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没用的东西,都说膝盖不可以曲了。”调教师冷冷地责骂,电击棒不断贴在她的金属鞋上责罚。

        早上八时开始到现在下午二时,脚尖走路的训练持续了六个小时,丝毫没有给依理坐下来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让脚尖抒缓一下全身重量的时间,就是跌倒的时候,当然伴随着的时脚趾间的强烈电击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腿即使已经非常酸痛,调教师还是没有让她松懈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轨道中央现在设置了铁栏,要是依理真的受不了的话,调教师就会让她骑在铁栏上面,铁栏会让她双脚离地,上面的三角铁会紧紧咬着阴唇,全身重量集中在胯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只能在脚尖与胯间这两者之中二选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嗄…嗄…嗄…嗄…

        依理的腿抖个不停,喘着大口大口粗气,头发都沾满热汗,却又被冷气吹成冷雾。

        双手不可以伸出来平衢身体,必须抱在后面,维持手指微张的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每隔一小时,调教师都会给她喝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狗儿用的滚珠水樽,在铁栏上垂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必须骑到铁栏上,抬起脸吐伸舌头,用舌尖转动管子前的滚珠,让少得可怜的水落到自己嘴巴中,有时会打在自己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喝够了,回路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脚碰不到地,要在铁栏上下来也有点难度,三角尖铁免不了在阴道上前后拉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呀…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很想把鞋子脱掉,用手抚摸脚趾头,察看一下自己的脚趾究竟有没有被那金属片压得分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她无法脱下鞋子,也没有人批判她透过金属网看看自己脚趾状况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再次踏在地上,趾尖、足弓、脚踝、小腿全都在尖叫的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什么也不可以扶,双手安份地放在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进入下一阶段的训练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调教师现在把一架模型火车放在路轨上,造型是苏联冷战时期的装甲火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是披着坦克皮的火车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模型火车放在依理站着的地方约一尺距离,缓慢的向着依理踏着的地方驶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呀呀呀!!!这是什么?”依理被突如其来的电击吓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,模型装甲火车前端的大炮是防狼电击棒,只要电击棒碰到依理的金属足尖鞋表面,电击便会准确的把电流送到脚趾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调教师故意让依理先遭受一次电击,还把电击调至最大,让恐惧深深植入少女的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依理忍着哭,赶快绕路轨前踏步,尽量远离足后那火车愈远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!谁让你走那么快的,一点都不优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调教师再在她足前的路轨,放置了另一台电动火车,以同样的速度缓慢前进。

        两架火车约前后两尺的距离,夹送着依理缓慢地绕圆圈打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请问…要绕多少圈…”看依理快要崩溃的样子,调教师就觉得有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问题,我吃完下午茶答你吧。”转身出了房间,消失于依理眼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下午四时,脚尖走路的训练持续了八个小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火车的电源还是非常有精神,两小时间依理已经被电到七次。

        调教师拿着皮鞭鞭打她的小腿、拿水泼她的脸、扭她耳朵、甚至要她平举着两个水杯,不准她让水溅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会员们喜欢看长时间的虐待,但过程要是太单一的话同样会沉闷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调教师每半小时,也会拿出不同的道具欺负忍痛绕圈的依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接下来的两小时,调教师开始把洗衣夹一个一个地夹在她的胸部上,看看可不可以夹着一百个洗衣夹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到了下午18:03,依理整个人绊倒下来,模型火车不断撞向她的金属鞋尖,施放痛苦电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幸的是,她向前绊倒时,胸部也刚好压着前面的模型火车,同样遭受强烈电击。

        双手完全没有护着身体,因为左右手也同样扶着装满水的杯子,水当然溅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胸部的衣夹也飞了几个出来,但上面还是有三十几个夹子停留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学穿金属足尖鞋的第一天,她就被强迫行走了十小时,比起任何女奴都要严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并不是依理第一次绊倒,而是第五次…不,是第十次…第十三次绊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真正的到达极限,整个人断了电的样子撞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再也没有气力撑起来,身体也没有逃离电击,就这样在地上昏倒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理被弄醒了,一名医生样子的男人,在她手臂上注射了强制清醒的药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起来啊,你睡了四分钟了啊,还要倒在地上到何时?”还以为自己昏迷一个小时的依理再次撑起身子。她看看直播时钟,18:08,连五分钟的休息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忍着崩溃,她再次靠着志意撑起了身体。